“我已经回来了。
”
“你的魂回来了吧。
”
“是真的回来了,不信你拉开窗帘看看。
”
我从chuáng上跳起来,跑到窗边刷地一下拉开窗帘。
天!
那辆银色宝马真的停在楼下的花圃边,而耿墨池则靠着车门潇洒地冲我挥手呢。
我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还没想到怎么应对这局面,门铃就响了,现在是深夜,我怕吵到邻居只好去开门。
耿墨池一进门就来了个法国式的拥抱,我推开他,半信半疑,“你刚从巴黎回来?”
“当然,我才下的飞机。
”耿墨池像到了自个儿家一样,大大方方地换上拖鞋直奔客厅,“刚才你没闻到吗,我一身的巴黎味,要不你再抱抱?”说着他真的转身做个要抱的样子,我赶紧闪开,气呼呼地说:“现在几点了,你上我这来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我一下飞机就直接过来了,反正一个人回家也没什么意思,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神色确实很疲惫。
“可是……”
“别可是了,有什么吃的吗,我还没吃晚饭呢,飞机上的东西简直不是人吃的。
”耿墨池脱掉浅蓝灰色的风衣,露出里面藏青色的羊毛衫和同色的休闲裤,他很会穿衣服,什么衣服套在他身上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潇洒劲。
见我愣着没动,他就装出一副可怜相,“拜托,我是真的很饿了,就是一个叫花子上门讨吃的你也不能无动于衷吧?况且……”他看我一眼,坏坏地笑,“一个男人如果饿着的话,面前的女人通常都很危险……”
第五章这是首不祥的曲子(2)
我二话没说赶紧进厨房下面条,我可不想把自己喂láng。
耿墨池显然是真饿了,一大碗面条几分钟就被他消灭得gāngān净净,我问他吃饱没有,他就说:“勉qiáng吧,你暂时是没危险了。
”完了他故意朝卧室看了看,死不正经地说:“不错,你很规矩,简直可以立牌坊了,大冷天的也没个男人暖被窝……”
“吃饱了没有?”
“gān吗?”
“吃饱了就回你自己的家!
”
“你不要这个样子嘛,”耿墨池又装出一副可怜相,“就是个叫花子上门避风你也不能把人家往外面赶吧,外面很冷呢……”
“我这不是慈善机构,你请回吧。
”我转过脸,不想跟他再罗唆。
“对了,我给你带了好多礼物,你一定喜欢。
”他却装作没听见,从一个jīng美的纸袋里拿出几样东西。
我看了看,有两顶天鹅绒软帽,一顶是蓝色,一顶是米色,做工非常jīng致,特别是那顶蓝色的,还镶有同色的蕾丝花边,显出别样的高贵和不俗。
另外还有两个华贵的小包装盒,可能是装着香水之类的化妆品,最不可思议的是那件黑色短大衣,光滑水亮的水貂毛,款式简洁,整件大衣只有一粒金色纽扣,在灯光的映she下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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