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祎目瞪口呆,大受震撼,话都说不利索。
“阿、阿、阿弟?”
“什么?”
将尚存一息的小鸟递给婢仆,看看是否能养活。
见桓祎欲言又止,桓容好奇道:“阿兄想说什么?”
“这只鹰果真有灵性?”
“这个,我也说不好。”
桓容笑了笑,道,“等哪日见到养它的人,阿兄可以当面问。”
“不是阿弟养的?”
桓祎诧异。
“不是。”
桓容摇头,诚实道,“别人送的。”
咕咚。
桓祎吞了口口水。
这样的鹰随便送人?
“不行吗?”
桓容蹙眉。
“不是不行,只是,那个赠鹰的人没有所求?”
桓祎抓了抓头,脑子里转过数个念头,就是无法组织好语言,遑论表达清楚。
“阿兄无需担心。
对方确有所求,我尚能应付。”
知晓桓祎是好意,桓容的笑意涌入眼底。
“果真?”
桓祎仍有迟疑。
“阿兄放心,我不是会吃亏的性格。”
看着桓容,桓祎依然不放心。
桓容直觉很准,桓祎何尝不是。
加上后者心思爽直,更有一种“野兽般”
的直觉。
在他看来,这个送鹰的人很需要提防。
至于为何,暂时说不清楚,总有一天能想明白。
两人行到后室,南康公主和李夫人均在。
意外的是,桓歆和司马道福也陪坐一旁。
桓歆出于什么目的,桓容一清二楚。
桓熙身负重伤,世子肯定做不长久。
桓济已是废了,没有争取的本钱。
桓祎明摆着退出争夺,桓容身为县公,压根不屑于争。
剩下两个小的构不成威胁,桓歆盯准世子之位,正想一切办法达成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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