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言自语地说。
每年一次聚会,她始终不曾留下只字片语,也不曾拿下她神秘的面纱;她以笔代口,用简单的言语回答云朗的笑谈。
她的一举一动充满恬静的感觉,垂钓、烹食、吹萧,她越是神秘,云朗的眼神越是离不开她的身影。
"
可能是容貌过于丑陋或有伤残,所以才将面容掩上,要不然一个正常人,何必故弄玄虚这幺多年?又或者她根本不会说话,所以才无法跟你交谈。
云朗,你不要太过投入了,跟个又丑又哑的女人在一起,你会幸福吗?"
这一番好心的劝告,云朗却认真地反驳:"
不,即使她的容颜再丑,我也不在乎;她是哑子,我更不在乎,我在乎的是那种心意相通的感受。
"
这一开口,他的心意明明白白地显露。
楚苑泱狂笑起来:"
唉!
云朗你真是个老实人,三两句话就钓出你的心事。
"
"
既然猜得到我的心事,你就不要罗唆了。
"
"
可是你还要拖几年?每年见个两三天,钓几条鱼,我还是搞不懂你在想什幺。
"
"
我在等她敞开心扉,主动对我拉下面纱,主动告诉我她的生平、她的一切。
"
"
哇!
依这种速度,你要等多久?积极一点吧,你今年也快三十了。
"
楚苑泱怪叫起来,频频摇头。
二十三岁的他,年轻气盛,对云朗这种温吞的培养感情方法相当不能认同。
"
无为而无不为。
"
云朗笃信道家思想,所以行事难免消极了一些。
楚苑泱又摇头:"
她叫什幺名字你总知道吧?"
这句话唤起了云朗一年前的回忆,他坐在白衣人的身边,也问了这个问题。
那时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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