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儿啊。
”赵昀倒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还想怪谁呢?都怪你们的酒好!
快去快去!
再不去我就撵人了!
”
我只好走出去下台阶,拉开车门一看,果然苏悦生歪倒在后座,睡得甚是香甜。
酒气倒没闻见多少,若隐若现的路灯,被树木枝叶掩映着,光也是一点淡淡的,像月色,照见他的眉头,孩子气的蹙着。
我心想这样睡着总不是一回事,不如把他叫醒了,开个房间去睡。
但是连连推了他几下,也唤不醒他,手触到他的手背,才觉得他肌肤滚烫,再一摸他的额头,可不是发烧了?这时候赵昀偏偏端着茶杯,踱出来瞧热闹:“别费那个功夫啦,要是叫得醒,这惊喜还留给你么?”
我没好气,说:“你来摸摸,烧得滚烫,这是什么惊喜?”赵昀原本不信,看看我表情,估计觉得我不像假装,这才走下来摸了摸苏悦生的额头,“哎呀”了一声,说:“我说他今天怎么犯蔫呢,话也少,原来是病了。
”
我打电话给陈规,让他派几个人来。
陈规听说苏悦生喝醉了,亲自带了几个身强力壮的保安来。
几个人一起动手,真把苏悦生抬出来了,送到客房去休息。
濯有莲常年备着一位医生,不怕别的,因为我们生意总是做到凌晨三四点,就怕客人有什么不舒服之类的小毛病。
养的这位医生倒也派上过几回用场,有时候是客人喝多了,输液急救,有时候就像今天这样,出了意外。
医生看过之后,初步判断是受寒着凉,问之前去过哪里,赵昀说:“出海,下午我们出海钓鱼来着。
”
医生说:“估计是海风吹的吧,没有大碍,若是不放心,还是送医院吧。
”
所有人都看着我,我只好看着赵昀,赵昀说:“我不管,你做主。
”我只好拍板,吃了退烧药再观察观察,看要不要送医院。
苏悦生醒的时候是半夜,所有人都走了,就我留在客房里照顾他。
我也迷糊在沙发上睡过去了,他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我本来睡得不沉,一咕碌爬起来就过去摸他的额头,全是汗,凉凉的,退烧了。
我问他是不是要喝水,苏悦生还是迷迷糊湖的,皱着眉头说:“要洗澡,不舒服。
”
(第2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