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沁不做声了,他怎肯明着向我张口求饶?只是在我身下不断战栗摆动着身子,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生理上过度的愉悦和刺激,而蘼醉般的呻吟和喘息,已越来越密集,越来越颤抖,越来越多传递着向我求恕的信息。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做了几次,我才放开了柳沁。
柳沁虽武功比我高出一大截,此时却已软在c黄上微微颤悸着一时说不出话了。
我侧过身子,不由伸出手去,就像他以往轻抚我一样,轻抚他战栗的身体。
柳沁疲乏却温存地一笑,略歇一歇,自行坐起清理身体。
"
而我已想起,每次他与我欢好以后,即便是愤怒之中强迫我欢好之后,他总会为我清理身体。
我默默望着他清理身子时有些狼狈的摸样,起身取过方才的抽皮砂壶,也不用茶盏,直接用壶嘴对着唇喝了两口,才递给柳沁道:"第三遍的涌溪火清,真可惜了。
此时成了解渴之物了。
柳沁接过壶来,也学着我喝了两口,疲软地将壶放到了两人之间的簟席上,道:"你若喜欢喝,我隔日让人多弄些给你送去。
--叶纤痕待你还尽心么?江湖流传,你们感情好得很。
"
我淡淡道:"无所谓好不好,八年多前,我失去了一个家,如今,我将重新有一个家。
对我而言,有妻有儿,便总够了。
"
"真足够了么?"柳沁笑了起来,居然又回复了那种叫我讨厌的邪肆:"可为什么会喜欢我?"
我心里一跳,立刻冷笑道:"谁喜欢你?"
柳沁微有得意地望着我,搂着我肩笑道:"如果不喜欢我,方才还肯这般待我?"
我古怪地笑了笑,突兀地道:"我想看看,雪柳公子能不能成为在我身下献媚求宠的贱奴!
"
柳沁眯起了眼,冰晶闪烁,显然意识到我意存侮rǔ,却没悟过我真正的意思来。
我慢慢坐起身,淡淡道:"柳沁,你不记得,八年多前,你重伤我哥哥后,曾经说过什么吗?"
柳沁撑着也要坐起来,忽然手一软,又已倒在c黄上,已泛出凄凉苦笑来:"影儿,今天,你又在算计我?"
他看向了犹在凉簟上的那把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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