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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她躺在c黄上,他来将功补过,但试了几下,发现不是很多水,便问:“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冒出水来?”
“你不瞎说就行---”
“什么是瞎说?”
“就是那些---恶心的话---丑话---脏话---”
“我没有说过丑话脏话呀,”他委屈地说,“我只不过说了一点枕头边的话,怎么就变成丑化脏话了呢?说点枕头边的话只是为了---催情,人家夫妻情人之间都说的---”
“我不管人家夫妻情人之间说什么,我不喜欢那样的话---”
“那你喜欢我说什么话?”
“我喜欢你说---你爱我---”
艾米:至死不渝(48)2007-12-0303:55:43
现在变成石燕不敢碰卓越了,怕一碰就会引发一场c黄第大战,虽然每次大战之前或之后卓越都会很殷勤地“伺候”她,让她“哼叽”几回,但她宁可不要那几回“哼叽”,也不想经历那个漫长而难堪的挤脓过程。
她有时觉得自己太自私,不能像他一样把给对方带来快感当成一件值得骄傲的事,但有时她又替自己辩护,说他只不过是用手,而她这是用嘴。
卓越好像听见了她的想法一样,到了下一次,就提出要用嘴来为她服务,把她吓得差点从c黄上蹦起来,连声嚷道:“不要,不要,太脏了,太脏了!”
“我做的人不嫌脏,你享受的人还嫌脏了?你怕脏就先好好洗一下嘛---”
她还是不肯:“不是洗的问题,不是洗的问题,就是觉得脏---”
他不由分说地按住她,就要为她口舌服务,吓得她紧闭着双腿,欠起身,用手在他脸上乱挖,挖了一阵,不知道挖着他哪个要害部位了,就听他“哎哟”一声,便松开她,用手捂住自己的脸。
她慌忙爬起来,去拉他捂着脸的手,急切地问:“伤着你哪里了?我叫你别这样别这样,你偏不听---”
他放开手,她看见他眼角那里有一道指甲印,吓坏了,抱着他的脸又吹又摸,连声抱歉说:“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他说::“幸好没挖到眼睛,不然就成独眼龙了---。
不过挖成了独眼龙也好,因为你是个善良的人,如果你把我挖成了独眼龙,你肯定会嫁我了,你总不忍心叫我打一辈子光棍吧?”
她柔情似水地说:“不管你成不成独眼龙,我都会嫁你,只要你---爱我---”
“我还不爱你吗?”
这话问得底气很足,她听了很舒服,冲动地说:“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我们就按---常规做吧,何必要用这些---不正规的方法呢?”
他犹豫了一阵,问:“你不想留到洞房花烛夜了?”
“就当今天是洞房花烛夜吧---”
“如果我们现在就那样做了,过几天你后悔了怎么办?”
“我为什么要后悔?”
“我怎么知道?比如你---嫌弃我---”
她很吃惊;“我怎么会嫌弃你?”
“我---有---这方面的问题,你不---嫌弃我?”
她估计他说的“这方面的问题”就是那个不“那个”的问题,谢天谢地,他没把那个“射”字说出来,不然这么抒情的场面就要被毁坏了。
她心里涌起万般柔情和怜惜,搂着他说:“你这个傻瓜,还说你了解我们女孩,其实你一点也不了解。
你遭罪的时候,我爱你痛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来吧---就按---正规的做吧---”
他没再反对,只保守地说:“正规的做法也不一定---有效---不过也说不定---”他让她平躺在c黄上,“听说第一次会很疼的,我先给你做点准备工作吧---”
她不知道什么是“准备工作”,只觉得他跟前几次没什么两样,还是伸了个指头进去,她闭上眼睛,还像前两次那样,把那些令她动心的场景都拿出来回放,很快就觉得人激动起来了。
他低声说了一句“好多水呀,我要加大尺码了---”,就把手指抽了出来,她正想问他要干什么,就感觉他又进去了,但这次跟上次不同,只觉得他的手指又粗又重,给她那里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胀得她差点大叫起来,幸好及时控制住,哼哼叽叽地问:“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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