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待他的手离开他的身体后,骆以濡虚脱的扒到地上,脸被汗水弄的尽湿,他像狼般哈哈的吐着粗气,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
紧接着,他听到浅仓拓解腰带的声音。
“浅仓拓!
你到底要干什么?!
”
“干你。
”浅仓拓抓住已经没有力气反抗的人的腰,火热的分身毫不迟疑的闯进了满是伤痕的肉。
穴。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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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逆流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停止敲门的。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门,骆以濡凄厉的惨叫清楚的传进他的耳朵。
一会是刺耳的尖叫,一会又是近似哭泣的呜咽,近三个小时,那声音从未间断过……
又不知过了多久,门再一次被浅仓拓狠狠的拉开,穿戴整齐的他看都没看像雕像般的逆流,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逆流想进去看看骆以濡的状况,可又不敢逾越,想了想,他小心的开口:“骆少爷,你怎么样?要不要叫……医生?”
像被撕碎的娃娃,骆以濡呈大字型被丢在地上,空洞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在听到逆流的声音后,无神的眼睛终于找到了焦距。
他该恨他的,可他用沙哑的声音却说:“我没事,去看看浅仓吧。
”
那男人,好象受了伤,伤口,在心里……
踌躇片刻,逆流还是追着浅仓拓离开了。
那混蛋,一定又伤了他。
不知道躺了多长时间,骆以濡从爬了起来,顿时,刺骨的疼传到神经,深吸一口气骆以濡咒骂一声。
什么时候他的身体变的这么弱不禁风了?坐在被子上缓着气,下体是撕裂般的疼,而里面,满是男人的液体,他感觉只要自己一动那东西就会流出来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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