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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根的一边脸还肿着呢,虽然肚子里依旧蝈蝈开会,但看着那只烧鸡却没有一丁点的食欲。
他知道绍那一皮带,是带着气儿的,至于这气从何来,气万人对他冷淡?气万人对自己太好?那就太微妙、太复杂了。
不过怎么想,这里都没自己什么事儿啊!
偏偏这孙子总拿自己当撒气桶,真是会掐软柿子!
以前绍也没少欺负自己,那时候就一门心思地琢磨,什么时候弄道牛逼的符把孙子再镇回地底下去。
可现在,人家抽完了还管善后,给大烧鸡吃,自己委屈的眼泪却在眼眶里直打转。
绍看着孩子半红的眼圈,皱着眉,几下把烧鸡扯得七零八落,然后粗鲁地放到水根的盘子里,气呼呼地说:“怎么不吃?觉得这鸡没那个破面包好吃?”
水根抬起湿漉漉的眼儿,气呼呼地把面前的盘子倒扣在桌子上,转身就往包厢走。
等回了包厢,万人已经仰卧着闭上了眼睛,跟个狐狸似的,十有八九是在装睡。
至于广胜大哥,那呼噜早就此起彼伏了。
水根揣着个干瘪的肚子,又倒回到床上。
不一会,绍也进来了,水根脸冲着墙装睡,只觉得他走到自己的床前停了下。
难不成自己刚才在餐车就餐时,不给王爷面子,他又想过来整治自己?
这时,一袋长条面包被扔了上来。
“这是火车上最贵的面包了,我问了,是带水果馅的。
”绍低声说完,就回到床上倒下了。
水根盯着仍在自己面前的这袋面包,慢慢地撕开包装,咬了一口,有点干,里面也不知夹的是什么果酱?水根想起那只无辜的鸡,嘴里嚼着面包就开始后悔了。
不过这酸不拉几的,可嘬几下,还是能感觉有些微妙的甜。
一个面包下去,肚子也就5分饱,不过这些热量也足够培养睡意了。
水根咽下最后一口面包,也沉入了梦乡,快睡着的时候,模模糊糊地想:也不知道搭配瓶水?真干……
当一行人终于到达呼伦贝尔的时候,万人到当地的车行租了一辆车,又买了一些必备的工具,带齐绳索、探照灯等,四个人来了个自助游,向呼伦贝尔郡的大兴安岭奔去。
到了大兴安岭北部脚下,他们拿好背包就往山上爬去。
正好这两天是雾天,半座山都笼罩在浓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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