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书殷,姚文雅,还有家中的佣人,都把菜,一样一样的送了上来。
沈濯则是去了卧室打电话了,因为,他若是看到的小白,那他就随便说说。
然后,聊聊天。
然而,他现在接听后,看到的是林续。
那他就要好好的说说了。
沈濯关上了书房的门
,他的书房门,都是用的上好的材料,加上了隔音的材质。
沈濯坐到了舒适的老板椅上,将手机放在支架上,“呃……林续,呵呵……”
现在,他对自己的这个女婿,说话间也不免带了几分讨好的姿态。
不是他要低头才会讨好的。
是因为,他的儿子,在林续的手下,他没有办法。
沈洲要立军功,沈洲要建功立业,沈洲要出成绩,就要拿战功说话。
这是硬性规定。
为什么,方中星当时只是个上校,正职团长军衔的时候,他都敢越级拍桌子的闹腾。
那就是因为,方中星有军功在身,人家
的战绩是留档的,是抹不掉的,是一路拼杀,干出来的,实打实的玩意儿。
为什么张迎河当年被林续,都给降职成职位基层的排长了,张迎河依然能挺直了腰板,敢跟上面的人,大嗓门的说话。
那是因为,人家有军功。
沈濯一开始不懂这些,他曾经觉得林续年轻,林续做事冲,林续做事太过一意孤行……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沈濯才明白,林续的决定,那是命令,不容拒绝的命令。
毕竟上前线打仗,跟敌军交战,那简直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一点,跟他的经商,完全不一样!
一场战斗下来,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更不是买卖做生意,有赢有亏的那一种。
林续看着手机里面的沈濯,他刚刚跟小白说,他在吃饭,现在一看,他却在书房内。
“爸,我吃你两只种蟹,都是拖了小洲的福。
咱们都是一家人,你整这个多见外。”
沈濯轻笑,“林续啊,不是爸不让你吃,只是这种蟹,我养它不容易。
你要是想吃,回头,我再给你捞呗。
但可没有那么大的了,今儿个给你送去的,可是里面最大的两个!”
林续蹙眉:“爸,你怎么想的,我心里明白。
小洲的事,怎么安排,我心里有数。
让他好好的工作,别胡思乱想。”
沈濯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林续啊,爸这辈子你也看到了,就这么一个儿子。
你说……他要是过的不舒心了,不痛快了。
我能过的踏实吗?”
“林续啊,你也是爸看着长大的孩子。
咱也算是‘父子’了,小洲的事,你上上心。”
“爸不指望你,拿着小洲的事,当成小白的事,有那么上心。
只要是-是你拿出一半来对小白的心,放在对小洲身上。
爸,池子里的种蟹,你随便捞!”
林续看着沈濯,这张熟悉的面孔,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沈濯竟然老了。
而且,从手机里看上去,他的面容已不在年轻,他已经不再是他记忆中,那个意气风发,西装革履的父亲形象了。
“爸,我有空跟小白,过去看看你。
要么,你搬过来跟我们住吧,我这儿地方大……”
“我住什么住啊?我不管你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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