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匹菊花青又跑出去一段路后,惊吓劲儿过去了。
那马累得通身是汗,气喘吁吁,四条腿突突突颤抖。
忽觉得背上一轻,那马心里也纳闷:哎!
我这背上好像少了些什么?战马回头一看,好嘛!
自己主人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人事不省。
那马见状一步步跑到主人身旁,低下头来拱了拱赵勇。
战马通人性它心说:主人啊,你怎么睡这儿了?快起来啊,这地上凉。
战马围着赵勇转了几圈,见赵勇仍旧昏迷不醒,急得它四蹄紧刨地面,昂首嘶鸣:“唏溜溜!”
正在这么个时候,远处传来一阵马挂銮铃之声“布铃,布铃,布铃!”
马铃声清脆悦耳,由远而近来了一匹浑红马。
马上之人年纪有个二十左右岁,头戴一顶束发紫金冠,身穿一件红色的箭袖,外罩一领大红英雄氅,肋下悬着一柄青风剑,足蹬一双虎头战靴。
往脸上看,此人生得龙眉凤目,通关鼻梁,四字海口十分俊朗。
此人虽未披铠甲,但举手投足之间透着一股莫名的威势,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
在浑红马的得胜钩上还挂着一口透龙金刀。
这位用刀的年轻人催马来到树林内,他本是奉师之命来林中练功的,忽听见有战马嘶鸣之声,心下好奇,等他来到且近一看,哎呀,一名全装甲胄的将官正躺在地上不省人事,旁边还有一匹浑身是汗的菊花青正急得不行嘶鸣不止。
使刀年轻人见状,眼珠转了转明白了:“这一定是战场上的将官落荒而走来到这里。
既然叫我碰上了,焉有不救之礼。”
想到这,年轻人跳下战马,伸手探了探赵勇鼻息:“还有救,得带回山让师父救治。”
年轻人自语罢,也不练功了,把赵勇扶到自己马上,自己飞身上马解下赵勇的绊甲丝绦把他绑在自己背后。
说来也怪,从使刀年轻人探赵勇鼻息到把他绑在自己背后,这全过程下来,赵义的战马却出奇地没有鸣叫一声,还冲年轻人打了几个响鼻似乎知道他是在救自己的主人。
等到使刀年轻人把赵勇绑好打马出树林时,赵勇的战马自动跟了上来。
就这样,使刀年轻人纵马在前,赵勇战马在后面跟着,两匹马一前一后出了树林。
使刀年轻人纵马在前头引路,三转两转来到一座高山前,这山高耸入云,满山皆是苍松翠柏,环境清幽淡雅。
使刀青年跃马上山来到一座大庙前,这座大庙红墙碧瓦,古香古色看着能有好几百年历史了。
大庙山门上有块匾额上面刻着“宝鼎寺”
三个斗大金字。
山门前站着两个守门的小和尚,都穿着灰布僧衣,手中提着哨棒,举手投足间干净利落,一看就是有底子的武僧。
两个小和尚一见使刀青年回来了,忙上前打招呼:“师兄回来啦。”
“啊,回来了。”
“哟,这是?”
小和尚指着青年背后的赵勇和赵勇的战马好奇地问道。
“这是我救下的一个受伤的将官想把他带回来让师父给他疗伤,这是他的战马。
师父在吗?”
青年道。
“哦,师父正在翠竹居休息。”
小和尚道。
“那好,二位师弟,你们将这名将官背到禅房小心看护,将我和他的马栓到马棚好生照看,我去见师父。”
青年吩咐道。
两个小和尚闻言连忙走上前来,一个从青年背上接过赵勇背起来就往禅房而去,另一个小和尚则牵过赵勇和青年的战马往马棚而去。
青年见事情安排妥当,抬腿进了山门直奔翠竹居。
欲知如何救治赵勇,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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