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遥远。
好像确实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有多久呢一年两年
十年
脑袋里混混沌沌,细软的丝线搅拌着浆糊。
江耀坐在后排车座上,头顶梧桐斑驳树影投落下来。
他忽然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右侧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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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的人表达了疑惑。
“一样的。”
江耀抬着左手,贴在自己右侧脸颊上。
脸颊被温暖抚触的感觉。
让他下意识地想要蹭动。
他微微低着头,闭上眼,像把灵魂都沉浸在那种无法言说的细腻抚触里。
≈ot;一样的……≈ot;江耀喃喃。
【什么一样】心里的人问他。
江耀“陆执。”
[……]
心里的人不再说话。
车辆缓缓行驶在大学校园里,轮胎碾过枯黄落叶,发出细碎窸窣的响声。
秋初的凉风吹拂着脸颊。
江耀抬起头,看到斑驳树叶里蔚蓝澄澈的天空。
江耀静静地看着。
缓慢眨着眼睛。
忽然觉得某个地方空空的。
说不上来。
江一焕和院方协商,最终结果是,职位继续为他保留,相关学术课题暂时交予他人。
院方还是很看重他,不希望这位学者就此退出学术界。
江一焕本人倒是对明珠蒙尘之类的说辞不以为意。
妻子死后,他已经深刻意识到家人安好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院方如此恳切挽留,他也不好太过强硬。
江耀的病情也在好转,说不定将来还有真正回归社会的机会。
那时候也还需要进入学校学习。
总之,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江一焕和院领导谈完事就打算回家。
临走前,院长秘书追出来,告诉他,他有一个包裹在校园驿站。
“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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