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这一看就是你用的。”
自投罗网了,这不是。
关青禾望着他手上那头箍,陷入沉思,为什么不是单个发卡,别在头发上的。
做这种东西的商家,难道没考虑过大头的人吗?
她还在气恼,男人已轻轻松松将小巧的猫耳发箍置于她的头上,别在发间,末尾消失在柔软的头发里。
这动作太过迅速,关青禾如梦初醒,感觉好像也没区别。
但当沈经年用手去拨拉一下猫耳时,她仿佛感觉他像是在逗猫似的,整个人都颤了下。
难怪这种东西会有销量!
沈经年就在她面前,开始松皮带扣,声响尤其明显,因为一坐一站的高度差,落在关青禾的眼睛里。
她眼皮一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灯光缭绕,沈经年与她四目相对,望着她在光下璀璨的双眸:“关老师等不及了?”
这一刻,温文尔雅终究抵不过斯文败类。
“……你才等不及!”
关青禾反驳一句。
若是以前,她根本不会说出这种话。
关青禾深知今晚的夫妻生活过不去,想起他的行事风格,放轻声音:“回床上。”
“小……小咪在床下。”
沈经年在小猫的名字上停顿了下,还好没有叫错。
关青禾才不要在梳妆台这里呢。
再说,一只猫懂什么。
一只猫当然不懂,但“猫”
是懂的。
沈经年虽然从未养过猫,但人类在这种事上是有天赋的,床笫之间,是个非常懂猫的猫奴。
譬如“吸猫”
。
沈经年的唇是薄的,不至于非常薄,但大家都说拥有这种唇的人会薄情,他却与痴情挂了钩。
所以俗语有时候也不准,譬如宋怀序先生,暗恋六年,差点抢婚,也深情无比。
而“猫”
被伺候得快乐了,总要回馈猫主子的。
毕竟等价交换。
无论是挠爪、踩奶,对猫主子而言,都是欣然喜爱的,连喵声也不例外。
小咪在床下听见一两声,探出小脑袋,搜寻片刻,也未寻到同类,又缩了回去。
-
翌日。
临近深秋,园里虽然还有青色的松与艳色的花,但大部分树叶都已黄了,藏书楼那边的银杏树成了最美的风景。
静园的床不带厚重的床幔,阳光每日精准地从镂空花窗洒进,在地上铺就斑驳的画卷。
“嗡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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