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隔几天她再针对诸伏高明一番,也不用真的伤人,只需做做样子,应该就足够逼迫诸伏景光和降谷零行动、进行公安内部清查了。
再详细一些细节,绮月就闭目养神,静等夜晚来临。
*
长野县的晚上比东京要冷。
绮月感觉自己的脸和嘴唇都要被风吹白了,但事实上,她透过路边商店的玻璃窗,能看到自己的“脸”
依旧如刚出酒店时那样,该黄的黄,该红的红。
这是必然的。
为了不让人认出来,她废了一下午的功夫,可是把贝尔摩德教她的那些易容术技巧全都应用上了。
绮月默默戴好口罩,压低帽檐。
现在走在大街上的,是一个身高一米七三(垫了增高鞋垫),身材中等身形瘦削(增加肩宽腰围,改变女性的身体曲线),有着一头灰白色的直长发(拉直板+一次性染剂),黑色眼珠(美瞳),走路吊儿郎当,三步两晃的……街溜子青年。
刚开始用这个样子走出来,绮月还有点不大适应,尤其是靴子里垫了5厘米的增高鞋垫,让她走路都觉得脚沉,不过这些也无所谓,她正好要改变自己的行走步态。
长野县的市区还是挺热闹的,绮月溜达着溜达着,顺便把夜宵也解决了,一点也不着急。
这有什么可着急的,她又不是真去偷东西,只要到时候将屋子里面稍微弄乱一点,做出有人翻找又刻意掩饰的痕迹,就行了。
诸伏家的故居很好查,毕竟当年发生了诸伏夫妇的命案,在警局的档案卷宗中,就有命案的案发地点记录。
到达那栋两层的小楼时,绮月看看时间,凌晨两点半左右。
嗯,下次注意。
br≈gt;夜宵吃的有点多……咳咳咳。
因着诸伏兄弟都是警察的缘故,这故居虽然没有人住,但不管是家门
口的锁,还是墙角上的监控,都彰显着他们对这个家的严密保护。
用喷漆把监控头喷黑,绮月一边在心里道歉,一边熟练快速地撬锁,身手灵活地翻进屋中。
一楼是客厅餐厅等公共区域,绮月没有停留,用小型手电打着光,蹑手蹑脚地上到二楼。
二楼就是主人家的几间卧房了。
绮月记得诸伏景光提过,他父母去世以后,他和哥哥分别被两地的亲戚收养,所以他应当是在很小的时候就不住在这里了。
这么想着,绮月停在其中一道上锁的房门前。
四间卧房外表看起来都一样,但只有这间房的门边框上有一些浅浅的笔油痕迹。
仿佛看到了一个小男孩在悄悄记录自己长高的全过程。
绮月眼中闪过笑意,叼着小型手电,埋头继续撬锁。
推开门后,打眼一扫,里面的布置果然还是诸伏景光幼年时期的样子,除了整洁干净之外,还很童趣。
但绮月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
她不喜欢别人擅入她的私人空间,也不喜欢踏足别人的私人领域,这跟尊不尊重没有关系,只是她潜意识里抵触这种“无形的交流”
。
要不就算了?
她又不是真想探究诸伏景光的过去,反正有造出入侵诸伏家故居的痕迹就行了。
门口的摄像头,房门上被撬过的锁,有这些应该就够了……
正这么想着,斟酌自己是否要离开的绮月突然警醒起来。
诸伏家屋外,似乎有动静?
绮月惊疑不定地关掉手电筒,悄悄走到二楼楼梯口,在夜深人静中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一开始空气中确实是很安静,安静得绮月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没过一会儿,窸窸窣窣的金属声就隔空传来。
绮月听这声音当即反应过来:有人在撬门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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