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这些日子到处求人,到处碰壁,但像十一娘这样直接拒绝的,却是第一个。
她微微一怔,哭得更大声了。
十一娘始终咬着牙没有答应,最后李夫人眼底略带几分怨恨之色的走了。
她有些心惊,和徐令宜感叹:“就算帮了她千次万次,一次没有相帮,就惦记上了不说,还要记恨上”
“别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徐令宜宽慰她,她想记恨就记恨吧,只是可惜了霁,受了父亲的拖累。
十一娘不以为然:“到底是拖累,还是他参与了,只怕还两说”
“父辈的行为对孩子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徐令宜解释着他所说的“连”
,“有不然,怎么有“上粱不正下粱歪,的说法”
这到也是。
十一娘叹了口气。
没几日,李总兵犯事的事渐渐传开了,说什么的都有,却共同地嘲笑李总兵家“不纳”
的家规:”
原来是惺惺作态,好为自己博取名声。”
十一娘的注意力却放在山东。
七娘来信”
说她按照五娘教的,看哪家在过继之事中跳得最欢,就收了那家的儿子做嗣子。
十二月二十四日小年夜会开祠堂举行过继仪式。
让她转告五夫人一声。
终于还走过了继。
以后就算是七娘生了孩子,嗣子的继承权也在这孩子之前。
她把信给五夫人看。
五夫人咯咯地笑:“七娘可别半途斟片子,要不然,她百年之后就只能让这孩子供奉香火了”
两人正说着话,有小丫鬟跑过来:“夫人,沧州送年节礼的妈妈进来给您问安了”
十一娘辞了五夫人,祭灶王,贴新符”
扫扬尘转眼间就到了大年三十。
吃过年夜饭,徐令宜、徐令宜、徐嗣勤、徐嗣谕在屋里说话,二夫人、方氏则陪着太夫人,十一娘和五夫人抱了谨哥儿和诜哥儿在屋檐下看徐嗣俭、徐嗣谆和徐嗣诫带着各自贴身的小厮在院子里放烟火。
大红的灯笼照得一片红光,火树银花在夜里绽放,徐府的日子如这世间景象,富足、安宁、平和。
大年初一进宫给皇上、皇上恭贺新禧,下午就是开始到处家拜年,一直到初十才消停下来。
徐嗣勤的舅舅突然来访。
“孩子大了,也该为前程打算了”
他正平八稳地坐在太师椅上,吹着茶盅上浮着的茶叶末子道,“姐夫的意思,让我给孩子位找个好先生,到三井胡同闭门读书,以后也考个进士、举人的,为徐家光耀门楣。
之前一直没找先生,后来托到了先生,又到了快过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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