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独孤偃喜形于色:"
好好,我们这就去。
我听说那兔崽子最近娶了一个美人儿做妾,正好欣赏欣赏。
"
宁觉非听他用词粗鲁,害怕云深反感,不由得又转头看了他一眼。
云深在北蓟出生,长大,似这样的汉子也不知见过多少,此时一点异常的神情都没有,反而微微点头,始终笑意吟吟。
独孤偃开怀大笑,对身后的随从一挥手:"
嚎一嗓子,这下那老板却管不了我们了吧。
"
跟着他的那些武士们全都放声大笑,随即齐声高唱:
"
我祭了远处飘飘的大囊
我擂响黑牦牛皮幔的战鼓
我骑上黑色的快马
我穿上铁硬的铠甲
我拿起钢做的长枪
我扣好山桃皮裹的利箭
上马前去厮杀
我祭了远处飘飘的英头
我敲响犍牛皮幔的战鼓
我骑上黑脊的快马
我穿上皮绳系成的铠甲
我扣好带箭扣儿的利箭
拼死前去厮杀"
雄壮的歌声响彻云霄,吵得树上鸦惊燕飞,"
悠然阁"
里却寂静如常。
独孤偃一边跟着唱,一边对宁觉非做了个跟上的手势,随即策马前行。
宁觉非笑着将马带到路边,轻声问云深:"
真的要去?"
"
嗯,去吧。
"
云深微笑着点头。
"
既然那儿的环境很好,又可以吃白食,何乐而不为?"
宁觉非听了,不由得笑出声来:"
好,便听你的。
"
两人一带马缰,烈火和白雪同时提速,很快便赶到独孤偃身旁,与他并驾齐驱,向城中心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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