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觉非很清楚他的医术,略微放了点心,却还是忍不住低头看着他,关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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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怎么会忽然病了?"
云深软软地窝在他怀里,灼热的脸颊贴着他的胸口,轻笑道:"
可能是疲累了一点,大漠里又冷热变化大,身子有些吃不消吧,没事的,吃上两剂药就好了。
"
"
你这一路上,生过病吗?"
宁觉非忽然反应过来,凝神看着他。
"
以前也这么病过吗?"
云深微笑,勉强睁开眼看着他,愉快地说:"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
宁觉非将他搂得更紧,轻轻叹了口气:"
你这是何苦?"
"
我若不来找你,把该讲的话都说给你听,死也不会瞑目的。
"
云深苦笑,想起自己拿到他出走时留下的信札,一时急痛攻心,吐血不止,把身边的人唬得够呛,连澹台牧都惊动了,立刻赶来看他,不停地安慰,就怕他会有什么三长两短。
他后来提出要去寻找宁觉非,澹台牧一口答应,只怕很大的原因也是惟恐他想不开,会出事吧。
宁觉非忍不住轻声责备:"
你年纪轻轻的,又身居高位,乃国之栋梁,正是大展宏图的好时候,别死啊死啊的挂在嘴上。
我那时候病成那样,你尚且不许我轻言生死,此刻怎么自己倒不避讳了?"
他这么一说,云深立刻想起,赶紧问他:"
你呢?你离开临淄的时候还病着,现在怎么样了?唉,昨日光顾着说话了,竟没替你把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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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多了,已经不碍事了。
"
宁觉非轻叹。
"
你别再为我cao心了,先把你自己医好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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