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时,岳绮云在听到门口的动静时候就已经用兽语把照月叫了过来,此时所有的马群已经从马厩那边疾驰过来,真正是转瞬即至。
而龙虎卫也是刀不离身,兵不卸甲的。
只消片刻的功夫,所有人都披挂整齐,在周郎将一声命令后,就纵马扬鞭地冲出了他们的临时营地。
此时,一队安东军的兵士正高举着刀枪,一脸怒容地跟几个寒山城里普通的商户对峙着。
“此处军营重地,闲杂人等禁止入内!”
安东军的军士用抢尖指着杂货铺老板冷声警告道。
“还请军爷行个方便,咱们是过来找岳家军的。”
老张团团的圆脸上尽是油滑的笑容,习惯性地点头哈腰地说道。
“这里没有什么岳家军,王家军的,后退!”
那军士的枪尖几乎顶到了老张的胸膛,吓得老张连连后退着。
“老子们只知道这里是大梁的地盘,驻扎的是大梁的军队。
你等若再不退出军营重地,休怪爷爷的刀枪无眼!”
昨夜他们安东军算是丢了大人了,人家岳家军以区区五百之数就把他们两万人的安东军给打得连还手的勇气都没有。
此时正是士兵们心头窝火的时候,这些平头老百姓居然敢跑到他们面前岳家军长岳家军短的叫唤,实在让他们忍无可忍。
他们不敢对岳家军如何,可是对这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可是威风得紧。
两厢争执下,跟着老张同来的货郎小东哥被他们一枪刺破了衣衫。
正是隆冬季节,棉布衣衫破了,雪白的棉花落了一地。
“你们这群草包兵,跟乌赤国真刀真枪地打仗的时候没见过你们,如今这里安安生生的,你们倒跑到这里跟我们老百姓耀武扬威的,就你们还配说什么大梁的军队,我呸!
“小东哥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平日里也受过不少安东军的气。
此时,他忍不住指着那个刺破自己衣衫的士兵破口大骂了起来。
”
小子,这可是你找死,就别怪爷爷现在就把你送到阎罗殿!
“那人本就是兵痞子,往日里把老百姓欺负惯了,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辱骂,当时高高举起长枪,照着小东哥的胸膛扎了过去。
眼看着雪亮的枪尖就要刺透小东哥的胸膛,众人齐齐变色的时候,大地忽然传来了剧烈的震动——那令得安东军闻之丧胆的马蹄声再次响起!
听得马蹄转瞬就奔至近前,行凶的军士只是呆了呆,忽觉得眼前一刀寒光闪过,一阵金铁交鸣声后,他的长枪脱手而出!
“呛啷啷”
一声,镔铁长枪被从天而落的大刀挑得飞了起来,等重新落到地上的时候,安东军众人才吃惊地看到那长枪居然被拦腰砍成了两段。
而那个持枪的军士则抱着虎口渗血的手,倒在地上打着滚地呼痛。
“我岳家军面前,谁敢对百姓行凶?”
周郎将横刀立马地挡在了寒山城众百姓的面前,虎目含威地扫过每个安东军士兵。
从营地里冲出的一队骑兵,只有为首的周郎将冲到了最前面,其他的龙虎卫则迅速地呈围拢之势,尘土飞扬间就将那些安东军跟百姓分割了出来,并且还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眨眼间就被龙虎卫包围,安东军无不吓得双腿发软,一小队的士兵紧紧地聚拢在一起,齐齐地把手中的武器扔到了地上。
“他,他,他们强闯军营居心不轨,我们是执行军务!”
有个安东军的士兵躲在同僚的身后,小声地解释道。
“我们是过来寻找岳家军的,根本就没有要闯入军营的意思,是他们依仗手里有武器行凶杀人,若是军爷再晚来一会儿,小人哪里还有命在?”
小东哥逃得性命,几步跑到了周郎将的马前,伶牙俐齿地说道。
“误会,误会!”
老张比小东哥圆滑,一把将犹自喋喋不休的小东哥拉到了身后,笑眯眯地说道:“都是老朽没有说清楚,这才引得军爷们误会,都怪我,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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