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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那汗王已经走到侧妃的新房里去了!”
顺风在王庭和山谷间跑来跑去,称职地做它耳报神的工作。
“主人,那莫筝正在和汗王喝合卺酒......”
“主人,那女人自己脱衣服了......”
“哎呦呦,我就没见过这么猴急的雌性......”
当顺风说后面的话的时候,那张老鼠脸都有些微红了。
“我的天啊!
可是真让我这鼠辈开眼了!
那女人看着小鸟依人,斯斯文文,可是做起那事儿来可真不含糊......”
“你给我闭嘴吧!”
岳绮云再也忍不住了,抄起床上的枕头狠狠地砸向说得手舞足蹈的大老鼠。
幸亏岳绮云在睡觉的时候不要人伺候,剑兰和罗兰都歇在了旁边的小毡房里,倒是没听到这里的动静。
自从怀孕以来,岳绮云是越来越嗜睡。
好梦频频被一只老鼠的吱吱声打断,让她最终彻底爆发了!
“我让你做什么去了?”
岳绮云气哼哼地坐了起来,指着黑暗中那双闪闪发光的老鼠眼低吼道:“我让听那对狗男女的壁脚去了吗?告诉你,耽误了我的正事儿,小心我把山里的蛇群召过来灭了你们草原鼠族!”
顺风先是被枕头砸得有些转向,又被岳绮云骂了狗血淋头,慌忙抱着脑袋钻进了乌兰的肚子下面,只怯生生地露出一张尖尖的老鼠嘴,还有那抖得如非常神经质的鼠须。
“滚!
你乐意去看活春宫就去,只是不许再给我来个现场解说!”
岳绮云对顺风威胁地挥挥拳头,恶狠狠地道:“还有,明天的事情若是被你耽误了,小心你的鼠子鼠孙!”
“是,主人!”
顺风在乌兰的肚子下面有气无力地回答着,“吱喽”
一声钻进地下,再也没有回来过。
夜半时分,元烈意兴阑珊地从莫筝身上翻身而下,看着黑漆漆的屋顶出了一会儿神。
“烈哥哥......”
一双腻滑的手臂从他身后攀了过来,莫筝将那一张犹自带着春意的脸贴到了元烈那肌肉虬结的后背,娇羞又满足地说道:“筝儿好高兴,筝儿终于成了烈哥哥的人了!”
感受到身后的柔软火热,元烈心中烦闷更加剧烈了起来。
曾经,他在跟苏茉儿度过一个个索然无味的夜晚后,也是如此的烦闷,心口好像总是感觉缺失了一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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